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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杨家洼情事】【第13-14章】【作者:以泪洗面奶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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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帖] 【杨家洼情事】【第13-14章】【作者:以泪洗面奶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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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4-11 01:49:08 |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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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3-4-11 02:03 编辑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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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13章

 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,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。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,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。

  还没到家门口,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。看身影像吉庆,忙招呼了一声。

  吉庆却并没有停下,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,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。巧姨撵上了几步,又叫了一声,竟再没有回应。

  进了院子,见大巧儿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,忙问:「庆儿是咋了?看样子是生气了呢。」

  「谁知道是咋了,问你干啥去了,我说不知道,又等了你半天,这才走了。」

 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,见大巧儿要进屋,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,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压水,心里还在嘀咕着。看东屋里还黑着灯,又和大巧说:「你妹还没回来?」

  「没呢,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,且住呢。」

  巧姨又哦了一声,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,让大巧儿挑着门帘,进了堂屋。

  正摸索着要洗洗,身后门帘呱哒一响,见吉庆又回来了。

  「你干啥去了?」

  吉庆靠在门边,气哼哼的问,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。

  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巧儿,见吉庆这样,又看了看娘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,吐了吐舌头,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。

  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,冲吉庆笑笑,问他咋了?生气了?吉庆却还是瞪圆了眼,又问:你干啥去了?

  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,估摸着吉庆是不是看见了自己和宝来钻了瓜棚?

  张嘴想问,却又不知从何问起,只好讪讪的笑,一脸的尴尬。又怕大巧儿在那屋听见什么,冲吉庆努了努嘴,端脸盆进了西屋。

  吉庆跟了进来,没坐在炕上,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,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,掏着衣服在身上擦,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,更是生气。

  一股火拱着往上窜,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,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。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,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。

  这一下,竟真吓坏了巧姨。

  「咋了这是,真生气啦?」

  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,一把将吉庆拢在怀里,柔声的安抚。一低头,见吉庆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,扑哧一声,又笑了。

  「咋就哭了呢,」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吉庆擦泪,一时间竟心疼的紧:「姨就在村口,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,咋就哭了呢。」

  吉庆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巧姨,又紧紧的抱住:「我知道你干啥去了,去见宝叔了,是不?」

  巧姨心里咯噔一下,以前就怀疑着吉庆大概知道些什么,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。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,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,嗫嚅着张了张口,只好更紧得把吉庆箍在怀里。

 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,谁也没再说话。大巧儿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,挑门帘探了探头,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,忙缩回去,又觉得有些发酸,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嗓儿,两个人这才惊醒。

  巧姨捧了吉庆的脸,柔美的笑着,又亲了吉庆一下,说:「好了好了,乖,姨再也不去了。」

  吉庆梗了梗脖子:「你得保证!」

  郑重其事的样儿,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,只好点头,翘起一截小指,说:「好了好了,保证。要不拉钩?」

  吉庆这才破涕为笑,重又扎进巧姨怀里,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团煊腾腾的肉,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。巧姨身子一哆嗦,忙推开他,说:「别弄了,姨受不了,一身的汗。」

  转身抄起手巾,递给吉庆,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:「来,帮姨擦擦背。」

  吉庆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,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,瞄着巧姨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。

  看得实在眼馋了,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,巧姨便格格的笑,躲闪着回身杵上吉庆一下,一来一往的,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然。

  大巧儿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,终于也耐不住寂寞,悄摸儿的进了屋。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,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。

  见娘和吉庆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她,一时间又有些郁愤,拿起个扫炕笤帚,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:「嗨嗨,注意点影响好不好?」

  两个人听见大巧儿这一声儿断喝,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,忙慌里慌张的分开。吉庆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,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,也不着恼,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巧儿身边挤。

  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,虽然大家心照不宣,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,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,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。

  忙抄起褂子穿上,端了水要出去,走到门边这才想起,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。

 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巧儿和吉庆,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,又实在有些抹不开。只好绷了脸,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。

  大巧儿听话,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,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。巧姨知道吉庆的心思,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?

  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,被渗出的汗水一腌,更是火辣辣的疼。

  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,那里应该是擦破了皮。只好坐下来,拢着吉庆的肩膀,轻声细语的问:「姨出去的时候,是不是和大巧儿弄了?」

  吉庆点了点头,又说:「也想姨来着,谁让你不在家。」

  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。

  巧姨并没在意吉庆话里的意思,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:「和大巧儿弄过了,今天就不能弄了,知道不?」

  吉庆梗着脖子:「不知道!」

  巧姨笑了笑:「这事儿不能贪的,你正长着身子,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,知道不?」

  见吉庆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,只好又说:「这样,姨跟你打个比方吧,这事情,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。就像那烧火的风箱,使着劲儿去拉,火倒是大了,但会把饭做糊,可要是不拉呢,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,是不?」

  吉庆点点头,听巧姨接着说:「所以啊,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,这样才不温不火。做那事儿也是一样,懂不?」

  吉庆听了个大概,却还是有些不甘,抬眼看看巧姨,见巧姨那么坚决,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。被巧姨哄着劝着,又磨叽了半天,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。

  夜深人静,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口,成群结队的蚊虫聚拢了那一点点光,前扑后拥地上下飞舞,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的浑身起麻。

  吉庆悄悄地溜出门,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,却没发现,就在街角的僻静处,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。看吉庆关上了大门,这才闪出来,一脸的疑惑。

  那是宝来。

  自巧姨走后,宝来越想越是不甘。咋就说断就断呢,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?宝来一万个不想。

 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,宝来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。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,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,让宝来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。

  除了自己的媳妇儿,宝来不是没沾过别的女人,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利。

  每次做起那事儿,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,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,便再也舍不得撒嘴。

  解了馋还不够,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。好几回,宝来都有些怕了,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,但过了那股劲,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,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。

  就这么没了?宝来愿意,宝来下面的物件也不愿意啊。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,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。

  宝来躺在瓜棚里,翻来覆去的难受。一闭上眼,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,晃着晃着,便支起了帐篷。

  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,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,东西射出去了,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。

  索性,一骨碌起了身。

  她一定是有人了!

  想到这些,宝来便再也躺不住,瓜也不看了,涨着脑子走了出来。走着走着,一抬头,便到了巧姨家门口。

  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,踮着脚往院墙里瞅,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。

  宝来像热锅上的蚂蚁,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,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,忙闪身躲在了角落,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。

  当发现出来的是吉庆,宝来一阵失望。

  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?那吉庆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,就等着成人后定亲了,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。

  大晚上吉庆从这个门里出来,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就算睡在这里,一个半大小子,谁又能说出个什么?

  那到底是谁呢?宝来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。

 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。

  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吉庆的事情定了,大脚便紧着和长贵合计了一下。

  长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,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:你说了算。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:「合着那庆儿就是我一个人的?不是你做下的种?」

  见长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儿,索性不理他了,思量着再和吉庆说说。

 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,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,否则再没个安心。

  强撑着眼皮等着吉庆回来,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,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,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,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吉庆。

  笼统着和吉庆说了一下,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。毕竟吉庆和二巧儿还小,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。只是思量着和吉庆打个招呼,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成了。

  没成想,刚一说二巧儿,吉庆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。

  「不要二巧儿,要大巧儿!」

  「大巧儿?」

  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。一直说得是二巧儿啊,咋就变成了大巧儿?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,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。

  要论起摸样,那大巧儿倒真是比二巧儿要俏上几分,就是那岁数比吉庆要大了,虽然只是相差一年,但到底还是大了。

  农村可不比城里,虽说是「女大三抱金砖」但说归说但没个去做的,娶个大媳妇那平白里不是让人笑话?

  再说了,大巧儿俏倒是俏,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巧儿还有股子狐媚劲,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。

  虽说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,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,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,怕就怕那股子骚浪遗传到了大巧儿身上,那可就真的崴了泥。

  隔了一堵墙,大脚无话可说,但真的娶到了家里,却咋想咋担惊受怕。

  再说了,二巧儿咋办呢?每回见到二巧儿,那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,让人家闺女叫自己娘呢。

  二巧儿那一声「娘」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,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。想起二巧儿要进不了这家门,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。

 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,到了大脚这里,却真真儿的犯了愁,一宿就像是犯了病,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。吉庆却不管这些,一头倒在炕上,呼噜呼噜的一觉就到了天明。

  第14章

  九月一到,忽然间便有了秋意。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,被水洗过了似的白得炫目。

  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,清爽宜人,徐徐的吹来,便又随着南飞的大雁轻巧的掠过,漫不经心的在下运河两岸游荡。

  所到之处,染红了叶子,拂黄了成片的庄稼。阳光依旧的明亮,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,变得更加宽怀更加清澄,仿佛终于的乏了力,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。

 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,但在农村,还要过了九月,这叫秋假。这一个月里,指望着孩子们或多或少的帮家里干一些活计。家家都要收稻子,还要割成片的玉米。

  收获的季节,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。长贵带着吉庆,巧姨家也叫来了娘家兄弟,一起乘着秋爽宜人的好天气,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,捆成捆儿堆在场院。

  大巧儿和二巧儿跟在后面拾着麦穗,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,巧姨和大脚便在家里做饭烧水。大家伙各司其职,倒也其乐融融。

 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,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,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操持。脱粒,扬场,晾晒,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,这一年的成果,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。

  忙活了这些天,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,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。一是身子乏透了,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,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;二是因为一桩突发事件。

  就在前几天,大脚被人上了身子。

  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,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,还没来得及扎捆,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。

  甜杆,比甘蔗要细,青绿色的,也是高粱的一种,只是穗小。其实吃甜杆抽穗时吃是最甜的,割下一截,撕扯着磕下皮儿,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,那种甘甘得甜味儿,一直甜到心里。

 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,可吉庆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。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,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,来信儿说还想要。眼瞅着庄稼都收了,再不找找就没了。

  吃过晌午饭,大脚念叨着让吉庆回地里去找。吉庆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动弹,大脚也心疼吉庆,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。

  天有些阴沉,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,整个杨家洼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。

 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,大脚并不注意他们,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。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,掰开了看,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。

  左右看看,又掰了几根儿,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,看来,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了。

  大脚有些沮丧,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,犹豫着便想回家。抬起身来,捶了捶酸痛的腰,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。

  那母狗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,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,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腚眼,伸了鼻子贪婪的嗅。

  一前一后亦步亦趋,像连在一起的火车。每当母狗停下来,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,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,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管对没对准,便没命的耸动。

  正是农忙季节,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,再也想不起别的,畜生们却不管这些,即使不吃不喝,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,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。

  看到这里,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,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,抬起脚,踢起一块土坷垃,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,那狗嘶鸣了一声,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,又欢快的追奔而去。

 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,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。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,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。

 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,扭脸看去,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,衣服搭在肩膀上,手里拎了把镰刀。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,扬着镰刀招呼大脚,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。

  「这晚了,婶儿咋刚回去?」

  锁柱紧走了两步,到大脚身边,咧了嘴笑着问。

 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:「想拣点来着,可没找到几根。」

  锁柱说:「婶儿咋不早说呢,早说给婶送过去了,我家有的是。」

  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?

  「真的。我家特意种的甜杆,老多呢。」

  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,又说:「现在还有没割的,就是有些不咋甜了,婶儿要是不嫌,我带婶儿去。」

  「不嫌不嫌,有甜味儿就行啊。」

  大脚忙说,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:「是庆儿他舅稀罕吃,这不才想起来,再不弄点就没了。」

 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,边走边回头说着:「是啊,再不吃就干透了,一点汁子都没了。」

 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,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,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,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。

  锁柱指给大脚看,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,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,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,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。大脚也忙跟了进去,插不上手,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。

 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,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。锁柱早光了膀子,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。

  干了一会儿,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,便让他停下来歇歇。锁柱却不收手,说:「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,给婶儿多弄一点。」

  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,一打眼,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。

 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,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,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,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。

  锁柱猫着腰,从下看去,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,一半被衣服遮着,一半鼓囊囊的晃悠。

 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,嗓子眼竟有些干,咽了口唾沫,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。

 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,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。左右看了看,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。

  进到深处,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,这才放心,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「哗哗」地撒。

  不料,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,就听见背后的庄稼「刷刷」急响。

  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,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。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,大脚没喊出声来,便含糊着说:「你你你!」

  锁柱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,由于用力,脸涨得通红。

  大脚用手去挣脱,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,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,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。

  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,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,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,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。

  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,一只手就伸了进来,掏进了两腿间,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,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。

 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,不知为啥,大脚没再挣扎,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。

  这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,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,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。

 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,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。

  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,不同于长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,也回然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,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。

  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,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,那股热像一条蛇,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,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了多年的地方,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,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。

 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,不知不觉,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,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。

  可惜没几下,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。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,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,耳边「轰隆隆」地仿佛一阵巨响,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。

 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,锁柱却突然跃起身,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,像个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。

 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,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,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。

 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,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,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。

  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。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。

  潮湿的下身忍不住「突突」的抽搐,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,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。

 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,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,打了个喷嚏便飞了出去,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,却再没有那般充实。

 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,从下身的肉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,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,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,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。

  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!她忍不住捻着,凑到鼻子下闻,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,看着那一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,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。

  从这天起,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,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,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。

 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,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,说完了就呵呵的笑,大脚也跟着笑,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。

  那天吉庆说,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,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。

  大脚听了,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,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,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。

  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,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,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,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。

  两天后镇里逢集,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。

  这天他们爷俩走后,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,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,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,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,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。

  翻过大堤,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,转悠了半天,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,身边一个水桶,桶里翻卷着活蹦乱跳的鱼。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。

 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,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,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,在锁柱往村里走时,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。待锁柱走进了,大脚闪了出来,小声的喊了一声:「锁柱!」

  锁柱扭头看见她,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,哆嗦着腿说:「婶儿,那天不是俺!那天不是俺!」

  说着就迈腿欲逃。刚跑出两步,又听背后恨恨地道:「锁柱你个傻杂碎!你回头看看!」

  锁柱回头一看,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,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。

  他浑身一震,一下子明白了过来,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,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……

  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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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之杏

沙发
发表于 2023-4-11 10:22:31 | 只看该作者|
锁柱这下子也尝到甜头了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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